他小嘴喋喋不休,魏琛没忍住埋头,朝着果冻似的唇口就亲下去,直把人亲的喘不过气,才松口,又爱怜的咬了两口:“让你话多。”
苏玖唇都让他咬化了,巴巴推开他,一手搓唇间,红着脸抱怨:“一口酒味儿。”
魏琛现下日日在外应酬,哪能不喝酒,见人嫌弃他,只恨不得再拿胡茬将人戳一戳。
“那个江轩……”
他主动提及,说道:“好生照顾着。”
“他到底是谁?”苏玖正想问这事呢。
魏琛看他:“一个了不得的文官。”
一句“了不得”从魏琛口里吐出来已是极为罕见了,说明他对江轩此人评价极高。
上辈子承平七年,文官里出了个状元郎江轩,其貌不扬,出身低微,在朝三年,升至三品大员,授朝局认命委派,三度出使沧澜国,一口金牙利齿,舌战群雄,三度战的那沧澜武国毫无还手之力,质子皇四子,就是在承平十年,以他的嘴遁追回来的。
当年他那几场嘴仗,可不比真实刀枪来的弱势,也是认识江轩之后,魏琛对文官刻板的印象才有所改观。
苏玖听完也很是惊讶,实在是光凭江轩朴素的外表,看不出他是如此锐利的人。
“即使如此,但那些都是后事了,据我所知,江轩一生传奇,年轻时却年年运势不好,连考七次,有四次连考场大门都未进入,连年两次大病落榜,一次考场意外,直到第七次,才一举拿下秀才,举人,状元,一举晋升朝堂。”
苏玖:“……”
这也太倒霉了,联想到这次他被偷的准考证,苏玖忽然想到:“那这次……”
魏琛一笑:“我就是想说此事,此次若不是你,恐怕他也无缘此次考试,之所以让他在这里住下,细心照料,就是怕节外生枝,这样的人若是能早一天送往朝堂,对国家便多一分助益。”
苏玖点头,明白了魏琛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