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页

一坛子五斤粉,五个坛子就是二十五斤,将近两千五百克,算下来卖了五十两银子。

这边的事情办完,将马车存放在长安酒楼,两人就去镇上的学府报名。

苏澈这次是参加县考,考试地点在永安县衙门亲设的考场,但提前要经过各地镇府学场报名,由当地的教课夫子提交名单给当地官府,再由官府报到县里去。

苏澈本身就是镇上学堂学子,是具备有报考资质的,本以为这事会办的非常顺利,意外在苏澈这里受了阻碍。

学府僻静,往里边走外人是进不去了,索性苏玖就等在接待室外。

但苏澈一连进去许久,都没出来,苏玖就有些担心,正要找人问询的时候,就苏澈臭着脸出来了。

“怎么了?”苏玖一看,猜到可能事情不太顺利,他一下子也紧张起来:“可是报名出了岔子?”

苏澈抿唇:“夫子说我半途辍学,把我的名额划掉了。”

苏玖一惊:“还有这种道理?”

当然没有!实际上县考这件事对学生的要求根本没有这般严格,先不说苏澈本身在镇上求学,是分有名额的,断没有说辍学就没了,就是那些乡里没钱自学的考生,只要名额报到镇上,也是有机会参加的。

何况,苏澈后来恢复学业,是提前跟夫子打过招呼的,他既然知道自己有心报考此次考试,凭何划掉他的名额?

这就是夫子有意为之了!

苏澈被这事在心口堵一肚子的闷气:“想来,是夫子觉得,我这等乡下的学生,素日里有没有进贡,许是拿不到好处费,便有意为难罢了!”

“这也配当夫子?”苏玖跟他一样生气,就跟家长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委屈:“没了天理了!走!跟我再去找他!”

……

授课的夫子不授课都有专门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