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齐霁一记冷眼,侍卫一惊,没敢再说下去。
“你懂什么?”齐霁声音冷质,视线又飘到门外,不知落到什么地方,就有些怔然。
他以前不懂魏兄那么大一铁血男儿,为何甘愿为家庭束缚,便是不能理解夫妻间那份难以割舍的感情。
嫂子气他,详看没的道理,可人的心就是这般没的道理,又有几个人,愿意为你去责备其他人呢?都是心之所向,失了定力,倘若人生中有这样一个哥儿女子,如此为你牵心挂念,那感觉并不坏。
这些日子,他也时常看见魏兄闲暇之余一定是在陪同嫂子。
偶尔惹的人生气,又眼巴巴去哄,极尽讨好,尽献殷勤,惹得人开心了,便又要损招百出,诸如此类,防不胜防。
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又有些羡慕,有那么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人,无论做什么也都有了滋味。
昨晚几个做完手术的病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反复灼烧。
苏玖一早起来,就用了葡萄糖兑了消炎药,打进注射器内,再注射进几个烧热的病人体内。
转头,就见几个老大夫也都起来了,正拿小本本抄录。
苏玖就一愣:“老先生不必如此,等有时间,我把用到的原理,尽数都讲给你们听。”
周老等人就盼着他这句话,要说昨日到现在,苏玖行医的法子,简直令他们大开眼界,堪称这个时代的医学奇迹。
周老是输得心服口服,也是腆着老脸来跟苏玖取经。
苏玖一边检查病人情况,一边讲一些遇到情况的医学原理,这些话老先生们听着糊里糊涂,仔细推演,却也能推演得通,顿时大感神妙!
周老说:“苏小先生说的输液器,此乃神物!若真的能如你所说,将营养物质和药剂顺着水就输入病人体内,倒是便利,到时候你将那输液器的样子画下来,等老夫回去,就闭门造车,说什么也要将这东西弄出来!”
王老说:“我倒是觉得修复毛囊神经,能接上短时间断手断脚的法子,最为震撼,若咱们这次真的能成功,就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是要载入史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