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韶敏便不用说了,她便是打着求学的名义过来小住,毕竟这位褚老先生名声在外,想要跟其学习的高门子弟不少。
另外一位则颇令人意外,是睿王女儿,安平郡主。
燕饮晴托着腮,偷偷打量安平。
睿王只她一个女儿,对她有求必应,若能趁此时机与安平接近,从而成为密友,那便是给自己添了分助力,总而言之有这么一个朋友,不管做何事,都有利无弊。
郑韶敏和安平听得并不专注,两人各有所图,前来上课也只走走过场。
故而上了半堂,安平便借口腹疼,开溜了。
傍晚用膳,燕思雨纳闷:“你说安平过来作甚,既然想来,又提前离开,她脑子里打的什么算盘?”
苏弗初入京城,不太了解局势,便随口说道:“或许是临时起意,过几日便不来了。”
她临摹魏碑,练得是根骨。
燕思雨撂了笔杆,往前看一眼,叹道:“褚老先生若看到你这笔字,一定会夸你。”
“我的字劲道不够,先生才叫我练魏碑的。”
“你真是谦虚,若我写成这般模样,定要拿着给我娘我哥还有二婶三婶看。”
燕思雨撑着下颌往窗外看,恰好看到逃课的安平,她身边跟着燕饮晴,两人似乎在说什么私房话,靠的极近。
燕饮晴有点骑虎难下,硬着头皮答话。
她根本没想到,安平竟然向她询问褚嘉平,一个妙龄女郎打听小郎君,还能为了何事。但褚嘉平与苏弗已经定亲,她不想做恶人,但也不敢得罪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