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他就该回去向公孙云平复命了。
“所以你先前的那些说辞,也都是公孙云平教你的?”李怀叙问。
“他教你若是被发现,就装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还教你若是被我盘问,就说出是替你家小姐查看夫婿这样的假话,他还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啊。”
他冷笑着,抬腿踢了踢他:“那你说说,你探到我的底细究竟是什么?”
黑衣人战战兢兢地摇头:“没有底细,您没有任何底细,您干干净净,就跟外头传的一样,屯田司职位之所以落到您的头上,都是陛下的主意,与您毫无关系!”
李怀叙这才微微满意。
“既然你家里人都在庄子上,那我今晚就会找人去查你的庄子,你最好如今对我是没有一句假话,否则,我不一定能保证,佛祖面前我就不溅血,明白吗?”
那人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
“还有,往后你该为谁办事,你明白吗?”
他又咽了口口水,似乎并不是很想就此背叛自己这么多年的主子。
可如今命在眼前,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明白。”
他面色惨白道。
李怀叙终于起身,吩咐为期:“待会儿你先带着他下山,把他给看牢了,今夜去调查清楚真相,若所说一切为真,就放他回公孙云平身边;若是假的,不必告诉我,烙铁,到处都有的是。”
“是。”
为期为他打开柴房的门,送他先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