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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被困在网中瑟瑟发抖的白又白, 在那群又脏又臭的东西快要憋不?住的时候,问了阿镜一句话。

“哪几?个能杀。”

【那只最丑的哥布林, 那个棕发兽人,那个最矮的地精,那】

【诶不?是, 你不?是已经能看见?他们身上的黑恶之气吗,跟以前一样判断不?就?好了。】

“那就?全杀了。”

千重?月本来并不?准备跟阿镜废话,毕竟在进森林之前,它曾说过?可以见?血。

但见?血的前提是,对方能对她?造成生命威胁。

这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前提, 以防万一只能够先问一声。

“对面那个人族女性胆子还?挺大, 见?了咱居然没跑走。”

“这森林里的雌性是越来越少?了, 虽然她?不?太符合老子的审美?, 但天黑了也不?是不?行。”

棕发兽人摸了摸下巴,站在远处对着?千重?月评头论足一番。

一只藏在最后面,长得白白净净面容却十?分麻木的蝴蝶男始终一言不?发。

他只是冷漠地掀起眼皮看了千重?月一眼, 而后又低头将手腕上绕着?的铁链子稍微松了松。

在这片林子里,雄性都活着?够呛, 更何况雌性。

现在还?遇上了这群十?恶不?赦的亡命之徒,更别想从泥沼中爬出去?了。

就?在蝴蝶男苦中作乐地想着?,是否组织中多了两?个雌性, 他就?能够被释放之时,身旁粗壮的大树忽然嘭一声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