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这玩意儿,也不是想倚老卖老教育你啥,我就是想替我家那小子说两句。”
“那小子脾气倔认死理,你俩这种?性质的开局,正常来说都?不会有个好结果。”
“我本想着呢,你接近小白若只是图个好玩,那我拼上这条老命也会搞死你。”
“可我作为有过感情经历的过来人,一看见你就知道,我家小白跟了你,日后?少不了要享福。”
白母这回倒是真?心实意笑?了出来,她私下偷偷查过千重月明面上的身家,好几个零呢。
听说她私生活也格外干净,一点都?不像别的有钱人天天搞七搞八的。
优秀,太?优秀了。
“出院那段时间啊,我头次觉得这外头天都?亮堂了,以前脑袋上可总是灰蒙蒙一片呢。”
“我想着啥时候戳穿你俩的小九九呢,也想着给小白养养身体,瞅他累成皮包骨的样儿。”
“可我又是咳,又是掉头发的,还没来得及自我安慰呢,就又进医院了。”
白母捂住嘴巴轻轻咳了两声,喝了口温水润润嗓子。
“你知道我刚醒时看到你俩在?想啥吗?我在?想,还好那小子不是自己一个人,不然他指定得哭。”
“也幸好他不是自己一个人,不然我也指定得偷偷哭。”
“你说我万一就这么给死了,留他一个人可怎么办?他可就彻底要成为没有妈妈的孩子了。”
千重月一直在?认真?地聆听着,感受着白母的情绪高高扬起又轻轻落下。
这一份与亲情有关的羁绊她不是很懂,也没有办法?理解,但归根结底,约莫是与她对白又白的感情差不离。
“害,这么想想原来我也没那么洒脱,也还是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