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颤巍巍地想去?牵白又白的手?,结果被对方毫不留情地避开,半点儿机会跟希望都不肯给她。
欲哭无泪的仇雅雅听着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酒疯还没来?得及发,人就清醒了大半。
她被白又白毫不温柔地拽着往前走,半点儿旖旎心思都生不出,那些想要?用酒水来?消磨的哀愁,也隐隐约约淡去?了些。
但她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甘心。
“哥哥”
仇雅雅自?顾自?叫了声,也不期待着对方能够应他。
“你是不是也嫌我?烦了。”
“之?前爸爸妈妈出事时你说的话,是不是你也不打算兑现了?”
“我?们过去?明?明?很要?好,爸爸妈妈也把你当亲儿子一样对待,我?有时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你。”
“但他们说对你好,是希望你能够对我?好,最好是未来?一辈子都在我?身边对我?好。”
“可是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她好像是真的有些迷惑不解,始终待在一个怪圈里走不出来?。
白又白不知道该从哪个切入点讲起,又怕话说重了会让她情绪失控,于是干脆闭着嘴沉默。
仇雅雅垂下眼眸干笑了一声,看着地上层层叠叠的影子,不愿再自?找没趣了。
白母的那些话她可都还记在脑海里,若是再不顾一切地纠缠,那就实在太难看了。
路上彻底只剩下二人的脚步声,谁也没再开口说些不痛不痒的无聊话题,只静静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