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心情平复下来了,结果一扭头看见千重月就站在身后,目光里带着寒风中不该有的热度。
他张了张口,半天没吐出来一个字音。
“晕。”
千重月倚在一侧懒懒地笑着,抬手?要白又白来搀扶着她。
明确知道这踏出一脚代表着什么的白又白,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向她走去。
不会的,她只是个喝醉酒的人而已。
之前在办公室那一次全是意外,怪只怪他的防备心太低。
这一次她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着,怎么说都?不会再有力气强迫他的。
他是个男生,不要怕,不能怕。
白又白将人架在自己身上?,口中残留着的酒香味丝毫再度漫开。
她身上?清冷冷的味道变得那样?醉人,每上?一步台阶,就越浓郁一分。
最后打开了吱呀乱叫的破门?,白又白将步履凌乱的人带进了没来得及开灯的昏暗房间。
他扶着她去到两人座的陈旧沙发上?,想要趁着人还没睡着,煮一点?简单的醒酒汤。
可这沙发是一坐,就再难起来了。
千重月一下褪去磨磨唧唧的伪装,将毫无准备的白又白摁倒在狭窄的沙发上?。
他的呼吸停止了一瞬,似乎是料到了马上?要发生了事情,可仍旧是要抱着微弱的希望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