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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楚楚可怜的娇花姿态,搁天光之下兴许能博得几分怜爱,搁禽兽面前只会让他兽性大发。

同理心极强的白又白几乎是马上就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难以置信地看着眼镜男像是被异形寄生了一般,猛地撕裂伪善的面孔,露出?扭曲的狞笑。

他扑上去摁倒骤然露出?恐惧神?色的女孩,浑像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张开大嘴毫无?形象地流着口?水,肆无?忌惮地将在外面受的气全都宣泄在无?从反抗的弱者身上。

眼前的画面恶心又残忍,满目仓皇的女孩哭得撕心裂肺,额角狠狠在桌边磕出?血来?都没放弃逃跑的本能。

只能看见却无?法?听见的白又白像是在观摩一出?道德沦丧的默剧,操起拳头就不要?命地砸向坚固的单面镜,暴躁又绝望,想施以援手又无?能为力。

“你在做什么,这是做什么,你是疯子吗!!!”

“你没看到她不愿意吗,这是犯法?的,你为什么还能这么面无?表情地坐着看啊!!!”

无?法?砸烂单面镜,也?无?法?靠自己打?开房间的门,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效的白又白终于看向了波澜不惊的千重月,一双眼眸红得仿若要?滴出?血来?。

千重月面对他声嘶力竭的指责没有多大反应,甚至还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

“你猜猜,她是怎么进来?的?”

这是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却也?是个让激动不已的白又白,一瞬间愣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