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白?见千重月态度这?般坦然,心中更加坐实了几分颇为无理取闹的猜想?,整个后背都绷紧了。
“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我,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找我的吗。”
“你也说过,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可是这?些,你现?在似乎都没有做到。”白?又白?莫名有一种被人背叛了的荒唐感,他一开始不愿意自己单独去一个组,就是怕千重月会遇上更加契合的人,从而逐渐将他疏远。
他独自站在走?廊的中央红着眼睛委屈控诉着,隐约还能?听见离得较近的练习室里传出音乐声来。
现?在但凡有谁打开门?来走?出转角,都能?够一眼看见白?又白?当下这?难以?描述的幽怨模样,千重月站在对面浑像个背着伴侣在外偷吃的负心人。
负心人本人听着白?又白?絮絮叨叨完,半晌没回应,最后只?问了一个问题。
“所以?,除你之外,我不准再交新的朋友了是吗?”
这?个问题很要命。
一下子就将白?又白?问倒了。
他不知道千重月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这?口霸道善妒的锅若真不明不白?地扣到他头上来,那他今后还如?何?同千重月做朋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被牵着鼻子走?的白?又白?迅速摆着手否认,脸上却闪过一丝挣扎,“我只?是想?说,你明明答应了要和我做最好的朋友,可为什么要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跟成年变得如?此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