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导师中年纪较大的男导师见他这样没忍住调侃了?两句。
白又白接过话筒,清隽的面容上流露出两分不好意思,他挠了?挠脑袋淡淡道:“没有,我很感谢将我投上这个位置的朋友们,不曾预料到我能来到这么高的位置,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一笑起来神情?中总带着一丝清澈的愚蠢,尚未接受社会毒打的学生?都未必能有他笑得纯。
男导师也不爱为难人,尤其不爱为难唱歌好听的人,见白又白这傻里傻气?的样子,他开两句玩笑多给白又白拉点镜头,接着才?宣布起下一个名次。
千重月脑袋微微后仰,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小撒了?点儿谎的白又白。
对?方半含着埋怨的目光穿过许许多多一无所知的学员,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千重月朝他快速眨了?下左眼,抬手用指腹轻慢地摩挲过自己的唇瓣,多多少少带着点引诱的味道。
在旁人看来没什么特?殊含义的动作,落入白又白的眼中却骤然变了?味。
他想起自己先前那毫无威慑力的警告,生?怕千重月等下又在人群之中胡作非为,无可奈何?的他匆匆忙忙地移开视线,红着耳尖不肯再看向千重月的方向。
“千重月,第九名!”
刚好卡上a班最后一个位置的千重月站了?起来,宠辱不惊地站上大多人梦寐以求的高位。
对?老板满怀敬畏之心的男顶流卑微地举高话筒,期待着千重月能够对?着镜头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