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魔界好可怕,明明都知道我可以化成人,为什么还要吃掉我”
“我好害怕啊尊主,我要是真的被?吃掉再也看?不见?你了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原先对万事万物都怀抱着美好期待的白又白,独自出门?逛了下魔界后,彻底吓傻了。
两条破破烂烂的兔耳朵紧紧贴在千重月身上,微微渗出的血珠子全都蹭到了她的外衫上去。
白又白身上的外伤对千重月来说可谓是微不足道,可见?他哭得这般撕心裂肺的,一时之间?又有些失语。
她弯腰拽住白又白的后衣领,硬生生将瘫软在地的人拽起来,强迫他正面看?着自己。
“你分?明知晓魔界是何状况,为何还非要独自一人出去?”
她起初觉着白又白心性不若外表这般单纯,便?是感觉他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举止目的性太强,即便?他想要什么千重月并不知道,却也并不妨碍她对他淡了心思。
奈何一见?他这哭得天?昏地暗的模样,千重月又不禁猜疑起自己此前的想法,是否出了错。
“我我我不知道魔界是这样的呀,没人跟我说魔修爱吃的兔子的呀!”
“我以为只要化为人身普普通通地走在街道上,不会有事”
“我也只是想要出去看?看?尊主生活过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会遇上这样的事。”
他垂下哭得泛粉的眼皮,鼻子一抽一抽很?是可怜。
又轻又瘦的一小只被?千重月提着后衣领,晃荡在半空中越发显得无助脆弱起来。
千重月闻言后难得微怔了下,一言不发地将人放回去。
倒是她忘了,白又白的年?岁尚不足五百,一路走来又无人教导,缺失某些意识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