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白垂下细密长睫,捧着千重月的手轻轻啄吻。
他看起来很不熟练,做出这般讨好模样?时肩膀却是在微微颤抖。
从?很早之间耐心?就彻底告罄的千重月,忍无可忍地抽出手,一把将东西扔出老远。
她将低着头?的白又?白推倒在地,滑着椅子向后脱离开他的亲近,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
“把我拉黑,躲了好几天没?有一句话,现在一上来就这样?,你什么?意思?”
白又?白手撑在后头?,沉默地站了起来。
他背着室内仅有的微光,一边拉开领口撕扯着脆弱的衬衫,一边朝着千重月走过来。
洁白的衬衫半挂在臂弯处晃荡着,千重月被推回椅子上,眨眼间被迫迎接灼热而绵长的吻。
她抬手掐住白又?白的后脖颈,强硬地把人从?身上剥离开,对方却使了狠劲,不依不饶地继续迎难而上,势要千重月放弃抵抗,与他就此共同沉溺。
推搡之间办公椅滑到?了墙角上去,难舍难分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气氛却压抑又?痛苦。
“白又?白!”
千重月撇开头?躲掉他主?动热情的吻,咬牙切齿地怒声道。
白又?白身子狠狠一颤,堆积了好几天的勇气,倏地如破掉的气球,顷刻之间全没?了。
他颓败地压倒在千重月身上,用一种特别煎熬的姿势紧紧抱着她。
“说?话。”
“说?话!”
连着两声点满了怒气值的话语响起,白又?白终是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