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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白眸中有流光掠过,直勾勾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看着千重月当众放肆。

她缓缓吐出湿润的手?指,扭头看着笑得人畜无?害的白又白。

他穿着幼稚的粉色围裙看起来居然没什么违和感,整个人周身的气息反而更加温顺亲和了。

千重月已经有两天没碰他了,瞥了眼?他那看起来格外好?亲的微笑唇,也没什么好?犹豫,直接将人拽过来摁着就亲,这举动吓得路过的佣人连忙转开头。

被濡湿的那只手?被白又白举在半空中,另一只手?却格外热情地?缠上千从月的腰肢。

她掠夺的姿态非常肆无?忌惮,始终带着一丝上位者才有的霸道?。

白又白悉心照料过太多脆弱娇嫩的花,他还是第一次反被人当娇花照顾。

虽然这感觉有点奇怪,但意?外的是他并不反感,甚至容易被外人唾弃的所谓献身行为?,他都非常良好?地?接受了,甚至还日渐羞耻得乐在其中。

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能说他也要说,千重月的爱抚和亲吻他都非常喜欢,原先有点别扭,结果日复一日的竟隐隐有要上瘾的趋势。

不过近两天她却一改简单粗暴的流氓作风,大?晚上独自一人睡得非常香。

待在房中神似等着皇帝翻牌的白又白,硬是浑身燥热得等到睡着也没等到千重月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