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月默不作声,待在?屋顶跟藏起来的眼镜男比着耐心。
虽然说?她的耐心其实?并不怎么样?,但比起有俗世缠身的眼镜男来,她显然更耗得起。
约莫一个小时过后,千重?月终于跳下屋顶,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她大大咧咧推开了破旧的木门,扑面?而来的厚重?血腥味几?乎令人作呕。
室内的光线一般,全?靠着狭窄的高窗投进来微弱的光,屋内的面?积一眼看不过并不大,墙身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利器。
最中央吊着个血肉模糊的人,一身火辣性感的衣裙已经?完全?被血水浸染,不堪入目。
受害者通过长发外?加身形能够辨认出是个少女,她的胸口尚轻轻起伏着,还?留着点气。
千重?月靠近她之前,还?想着该怎么把人弄到医院里去,靠近之后,知道就算现在?她能够带着这个少女瞬移,人也?救不回来了。
她的私密器官全?被割了,身上原先娇嫩的肌肤遍布着数不清的伤口,大腿的肉还?被剜了一大块,只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恐怖空洞。
许是直到现在?还?没有放弃求生意志,她在?模糊的视线中辨认出来人的衣着与?眼镜男大不形同,竟费劲全?部力气慢慢抬起了肿得五官变形的脸。
“救求你救”
她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几?个字,原先本该清亮美好的眼眸,盛满了绝望与?恐惧。
千重?月正不知道怎么搞,对上少女视线的那瞬,脑海忽然嗡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