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白又白一直死死黏在千重月身边,对于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是半点好脸色都没有,连警察关于促进家庭和睦的好心劝告都听不进去。
白父自然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千重月,他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准备用千重月洗脑诱拐无知少年为理由来找茬,几滴虚伪的马尿堪堪憋了出来。
结束问话的千重月一扭头看到他这幅作态,忽得笑了声。
白父猛地噎了下,危险的警报声在脑海内疯狂作响。
“警察同志,虽然我现在从事的职业不符合主流价值观,但我为人还算正直。”
“我与白又白结识时他已成年,所以我们之间的所有来往都是合法的。”
“我不知白先生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样污蔑我,毕竟当初就是他一手促成了我与白又白的关系。”
千重月直接把火烧到了白父身上去,话语之间隐隐约约像是要暴露雇佣合同的存在。
她手上提了个格外不起眼的黑色皮包,一个白色的小三角偷偷冒了点头。
白父的脑子不太灵光,明明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他还惦记着想赶紧将白又白带走。
他狐假虎威地走过来刚要飙戏,千重月突然一把将包里的合同抽了出来。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白父尚未看清上面写了什么,便骤然刷白了一张脸。
他抹了把汗,颤颤巍巍地想要夺过合同逃走,奈何警察就虎视眈眈地站在一旁,他压根没这胆子。
“白先生,还不走吗?”
千重月将合同晃了两下,看在他身份选得好的面子上,给他一个离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