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白的头发又细又软,只是发尾稍稍泛着些微营养不良的淡黄,褶皱分明的喀秋莎戴在头上,他好像真的成了一个任听主人差遣的小男仆。
千重月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底慢慢浮现出两分暗光。
“挺好,这两套你也拿去,到时候就换洗着穿。”
她不否认自己看到这样的白又白有丝丝蠢蠢欲动,但她并不是被性控制的动物,现在白又白充其量只跟她认识了三天,没有谁会想被一个陌生人觊觎。
但是,他红着脸拘谨握手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好欺负。
白又白乖乖接过衣服,将身上那套换下来后,就直接把衣服全都拿去手洗。
原本只是有点儿别扭怪异的心情,在看到另外两套衣服后,难得冒出来不可忽视的羞愤之情。
第二套男仆装没过膝盖,较之第一套短了不少,领口也开到了胸口那。
第三套更不用说,直接变成情趣吊带装,布料压根就没多少,围裙还是用纯白蕾丝边来装饰的。
他默默将衣服晾晒之后,第一次鼓起勇气偷偷反抗了一下千重月,把第三套衣服藏进了深深的旮旯角。
吊带装便已经令他如此无法接受,若是知道千重月还买了三面漏风的凉爽毛衣,白又白可能一周都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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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月网购的瘾还没爽够,忽得发现薅来的钱没了。
她没心情故技重施去借钱,人际关系这种东西太过一次性,反复利用并不适合。
“阿镜,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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