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宗阙说道。
凌烁揽着他的肩膀道:“没事,你的天赋一两天就学会了。”
桥的围栏缝隙不算宽,冷风裹挟着河上的水汽穿过,几乎能将人冻透,凌烁的手伸到了宗阙的手肘上方,宗阙收拢手臂,让他的手夹在那里取着暖。
他不怕冷,身旁的青年也不怕,即使在冬日里也能肆意燃烧,热烈如火,只是耳朵指尖不可避免。
但人再如何的暖,浸染在冰水中也会失温,也会熄灭,这个冬日,往后的每个冬日,他都希望能够看到他如今日一样的鲜艳如火。
凌烁看着身旁行走的人,凛冽寒风中他也一如既往的身姿笔挺,沉稳可靠,就是不爱笑。
他的手指轻动,试图往上跑,却被那手臂夹的更紧,直接中断了去路,抬眸时对上了对方看过来的视线。
“咳……”凌烁轻咳一声道,“我觉得上面更暖和。”
挠痒计划失败。
两个人一齐下了桥,那一侧的桥头挨着马路,桥下没什么人,这一侧的桥头却接着广场,而在桥下那里聚拢着人,又有人离开。
“往年都让人上,今年也不知道干嘛……”
“那么厚的冰层怎么可能破吗,不就是想让我们去滑冰场掏钱。”
“好容易到冬天……”
“算了算了……”
“晚饭想吃什么?”宗阙看着身旁竖着耳朵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