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气咽下去的时候，凤连远依旧没有想到答案，心中满满的怨气，仍旧无法排泄。

凤修远收起不染任何血气的水痕，看着凤连远的尸体，眼中却是满满的复杂。

凤连远这个年纪，就算不是天真无邪，倒也是灵窍初开之时，应是懵懂无知的。

然而，却因为生长在了凤家，有了一个每天都在谋算的母亲，和一个只追求权利的父亲，慢慢的染上了凡尘，变得早熟，染了歧思。

凤连远真的错了吗？

凤修远看着水痕，却是久久都没有想到答案。

凤伍海走了过来，拍拍凤修远的肩膀，“莫要想了，现下，凤家最为重要。”

凤修远睨了凤伍海一眼，转身离去，眼中，再也没有了对父亲的尊重和濡沫。

是的，在凤伍海攻击他的第一招之后，凤修远就已经判断出凤伍海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因为，那一招，看上去威力无穷，可是却没有任何杀伤力，自己虽然被弹出去，还吐了一口血，却没有伤及根本。

这样故意表现出的华而不实的攻击，并不是一个傀儡会做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凤伍海是装的。

至于凤伍海为什么要装成被凤连远炼制成傀儡？

无非就是想要保命。

凤伍海以自己的力量逃不出那个势力的手掌心的，心中又因为凤家家主的骄傲，无法臣服于曾经自己的管家沐风。

当然，凤修远不否认凤伍海不像那个势力低头也是有对凤家的感情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