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对你多好,你咬我那么多次,我不但没罚你还把你往心坎里疼。”
“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狼崽。”
“走了。”
说罢,潇洒离去。
沈宣等了许久,也没见肖越折身回来,他这才相信那个死变态是真的走了。
说到底,肖越再放荡不羁也是一国君王,不能太随心所欲,在晋国逗留越久他的风险越大。
用过早膳,沈宣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去给母亲请安。
杜锦月看到儿子回来,激动得不停哭,哭得沈宣悔不当初,他应该留下来陪母亲的,
“娘,儿子再也不乱跑了,以后就在您跟前尽孝。”
“好好好。”
杜锦月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旁的沈秋容也忍不住抹眼角。
他们一家总算团聚。
转眼三个月后,天气渐暖,衣裳单薄,沈宣带着杜锦月出去散心。
这阵子与家人团聚让他越发珍惜亲人,过去的心结也在慢慢打开。
他历经千帆总算能够重头开始。
就在沈宣陪着杜锦月看成衣时,府中下人却找了过来,“夫人,侯爷回来了,说有急事。”
杜锦月跟沈宣赶回府中时就看到沈文昌在厅中来回踱步,神色焦躁。
跟李相斗智斗勇这么多年,沈文昌早就练成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狐狸,杜锦月还鲜少见他这般六神无主。
“怎么了?”
杜锦月当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沈文昌望着妻子,又看看她身侧的二儿子,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说,
“宣儿,你先出去,我跟你母亲有话说。”
待到房中人都退下后,沈文昌才叹了口气,“这个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