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小,屋内的赵放听得一清二楚。
他也大致明白了什么情况,问题并不复杂。
连翘记恨自己跟公孙肆当年欺负她,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报复的好时机,便把毒药掺进水壶中。
结果赵放走运,水壶被念儿打翻,里面的水洒到孩子脚上。
毒药导致念儿脚面红肿,幸而大夫及时救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陆过询问赵放,“公子打算如何惩治这些人?”
赵放不知。
他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事。
陆过,“如果公子无法决断,那就通通移交廷尉司。”
赵放也是头疼,如果是自己受伤倒还好说,现在伤着的可是念儿,似乎不该由他来决断。
良久,赵放才开口,“移交廷尉司吧,不过如果可以,我不希望牵连无辜。”
陆过很遗憾地告诉他,“恐怕无法如你所愿。”
这件事很大,责任很重,不是赵放一个人能决定的。
陆过以最快的速度送赵放跟念儿回宫,就连下午的课赵放都请假了。
公孙肆得到消息时正在跟大臣商量事情,立马顾不上了,匆匆往赵放所在的殿内赶去,
“阿放!”
“阿放!”
看到赵放安然无恙,公孙肆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
“念儿呢?”
念儿探出脑袋,“皇上,念儿在这里。”
念儿认赵放当爹,公孙肆不同意,毕竟他可不想当‘娘’,于是公孙肆成了念儿的大爹,赵放是二爹。
两人为了争老大老二还费了一番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