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心情大好,过去的沈宣从未这样吃过醋,他也不知道沈宣吃醋的样子如此可爱。

揽过沈宣的肩膀,肖越将人扣着坐到自己腰上,

“反正不是我们这样。”

“那是哪样?”

“他会帮本王沐浴、擦身,伺候本王更衣。”

漠河低垂眉眼盯着下方的男人,“擦身是指擦全身还是只擦背?”

男人有耐心地将手探入漠河衣裳内,搓揉着他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用力过后的红痕。

“擦背。”

漠河往下坐了坐,“这里呢?”

“他没资格,我家阿宣的。”

漠河脸色这才稍有缓和,“真的?”

“嗯。”

“我是说我真的叫‘沈宣’?”

“嗯。”

肖越扶着漠河的腰身往准确位置送了送,“‘沈宣’跟‘漠河’这两个名字你更喜欢哪个?”

漠河不知道,“我已经被叫‘漠河’三年了,‘沈宣’这个名字才听了三个月。”

“那又如何?”

“你就是叫沈宣,以后不许再用你之前的名字,我不喜欢。”

他不喜欢沈宣的世界里留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哪怕是个死人。

等到肖越的身体彻底康复后,他开始每日带着沈宣出去骑马、射箭,看人摔跤。

漠河发现大越人真的特别好斗,一言不合就能干起来。

而吴国的人则要文雅秀气得多,偏爱诗文歌赋。

在冷兵器时期,这两个国家若是发生战争,吴国恐怕要吃大亏,索性吴国跟大越氏中间隔着个晋国,暂时打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