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会儿大夫若问起伤是谁弄的,你不要说话。”
母后对他独宠沈宣的事很不满,若是再让母后知道沈宣伤了自己,不知道会如何为难沈宣。
漠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肖越看向跪在下首的滕远一眼,示意他,“滕古由你处置。”
“是。”
滕古眼见滕远目露凶光朝自己逼近,吓得节节后退,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王后救我!”
“沈公子……你答应过我的!”
“大王饶命啊!”
他话音刚落,就被滕远掐住了脖子抵在一旁的柱子上。
滕远力气很大,滕古不管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他的双手在滕远手臂上划拉出一道道血印子。
很快,滕古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最后彻底不动了。
滕远松开手,滕古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漠河看得心惊肉跳,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死去的滕古,心情复杂。
“太后到!”
大夫紧随太后而至。
漠河跟滕远齐齐跪在一旁,太后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吩咐大夫赶紧医治肖越。
等大夫忙完,太后的注意力才挪到二人身上,“大王的伤是谁弄的?”
漠河不敢说话,肖越叮嘱过他。
肖越抢着答道,“凶手已经死了。”
太后见到柱子旁边倒着一个人,面朝下,看不清是谁,便让漠河去把那人翻过来。
漠河硬着头皮上前,此时滕古已经气绝身亡,身体变得僵冷。
漠河手指触碰到对方时,被冻得一哆嗦,自己差点跟着摔倒。
肖越不忍,“滕远,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