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自从来了这边后一直不曾适应,这阵子见天儿的瘦了。

肖越深深看他一眼,“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回头我亲自给你做。”

以前在侯府的时候,沈宣无论吃穿用度都格外精细。

肖越在大晋呆了那么多年,他对沈宣的吃食早已了如指掌。

漠河并未把他的话当真,身为一国大王,哪怕这个国看上去不那么富裕,也不会亲自下厨做饭。

一行人回到宫里。

下马车时,肖越见漠河还有些一瘸一拐,忍不住问,

“脚还疼?”

漠河忍着痛,“没事。”

肖越喊过一旁的侍人,“滕古,你背他。”

漠河记得滕古,当时就是他在自己背后放暗箭,连忙拒绝,

“不要!”

他的反应过于激烈,让肖越不由得皱起眉头。

“怎么了?”

滕古显然也很害怕,目光哀求地看着漠河,漠河终究是没忍心揭穿他,

“没,没什么。”

“我只是不习惯别人背我。”

滕古跪下,“王后就让奴背你吧,否则大王要责罚的。”

漠河对‘王后’这两个字还不适应,“你别如此叫我,我不是什么王后。”

他肯定不是肖越的王后,否则他怎么会对这里毫无印象?

滕古见大王还盯着自己,吓得连忙朝漠河磕头,

“您就让奴背吧。”

漠河不想惹事,只得无奈应下。

肖越的目光反复在这二人之间徘徊,总觉得他俩有点不对劲。

滕古背着漠河走在前头,他小声跟漠河说,“谢谢王后没有怪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