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肆居然……那么做了。
不过如果老窦说的都是真的,小皇子们是怎么来的?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钻进赵放脑海中。
不,不会的。
公孙肆不会这么疯狂。
哪有皇帝往自己头上戴绿帽的?
公孙肆看赵放撑着下巴发呆,他也陪着发呆,连奏折也顾不上批了。
赵放盯着画纸,公孙肆则盯着他。
哪怕只是这样静静看着赵放,公孙肆就已经很满足了。
公孙肆不知道赵放在想什么,但所有他想说的话老窦几乎都替他说了。
他需要给赵放一点时间。
人已经在身边了,他不想逼得太紧。
外面的暗卫疾步进来,他低声向公孙肆禀报了什么,公孙肆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回视线。
赵放除了在第一天被两位娘娘刁难过几句后,再无人干扰他。
他静下心来作画,势必将农耕方面的道具一一清晰地画出来。
这几天赵放总是睡不好,脑子里不断浮现出老窦的话。
赵放没想到公孙肆因为自己当年那句话吃了这么多苦头,他实在不太好意思再拿民生的事跟公孙肆谈条件。
一切……
就顺其自然吧。
赵放逼着自己把儿女情长放到一边,全身心致力于利国利民的大事业。
一周后,赵放打开大殿的门。
他喊来守在门口的侍卫,“小哥,麻烦你帮我找一下窦大夫。”
侍卫,“诺。”
没过多久,老窦就背着医药箱气喘吁吁地赶过来,一见赵放安然无恙,胡子翘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