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敬,“是。”
“既然是那就给我起来,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司马敬听闻笑起来,连道了三声‘好’,“殿下有血性,乃我大晋之福。”
“老臣确实不能死在病榻之上。”
老将军强撑着羸弱的身体坐起身,腰杆笔直,纵然胡须花白,气势却凛然不可侵犯。
公孙肆,“这才是我大晋朝将军该有的风采和魄力。”
“陆过,去把窦大夫叫进来。”
“让他给老将军瞧瞧。”
“是。”
“你跟他讲,瞧好了支付纹银百两,瞧不好拿他脑袋问罪。”
“……是。”
“老将军。”
公孙肆伸出手,掌心朝上,
“将军令借我用用。”
司马敬,“做什么?”
“杀几个兵。”
“几个?”
“先五十四个,不封顶。”
司马敬自是听说了那些人的恶行,就怕公孙肆初来乍到降不住那帮子兵痞,他挣扎着下地,
“我来吧。”
公孙肆想想,“也行。”
这本来就是司马敬的兵,犯了错确实该他来罚。
老百姓绝不会想到此生还能看到如此震撼的画面,天未亮之际,镇口的刑场上已经押着大批人犯。
司马敬的副手亲自宣读五十四人的罪行,“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几个新兵蛋子吓得失禁,一个劲儿求饶说自己的初犯,以后再也不干那样的事巴拉巴拉。
聪明一点的老兵个个发誓自己愿意死在战场上之类的话来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