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笑了两声就乐极生悲。

疼……

胸膛的震动牵扯到伤口,那种疼就仿佛是胸口的肉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硬生生撕开。

公孙肆并没有察觉到赵放的异常,带着几分恼火低头封住他的唇。

果子的酸味瞬间在两人口中蔓延,可公孙肆却渐渐从巨酸中尝到了一丝甜。

这份甜很淡,越发显得弥足珍贵,让他渴望更多。

赵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疼而产生了错觉,居然觉得公孙肆的吻功不错,让他胸口阵阵发麻。

隔着重重雨幕,少年单膝跪地亲吻侧坐着的男人,红灿灿的果子滚了一地。

赵放跟公孙肆被困破庙之际,肖越的日子也不好过。

二公子虽然醒来,却不爱说话,每天都盯着窗外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阵子,肖越没再出门,他总觉得沈宣哪里不对劲。

“肖越。”

外面下起了雨,沈宣坐在窗前望着廊外的雨哗啦啦下,

“你走吧。”

“离开侯府。”

他说这话的时候头也没回,但他就是知道那人在身后。

肖越松了口气,沈宣肯开口说话是好事,“我不走。”

沈宣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自背后抱住,他没有挣扎,平静而冷漠道,

“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他已经让大宝给大哥报信了,此时镇国侯府内恐怕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要抓肖越。

腰间的手臂倏地收紧,“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说完,肖越居然觉得这个点子不错,“跟我回大越氏,我并非一无所有的奴隶,你在这里能享用的,在那边我可以给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