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放为了保护孩子们不停厮杀,但敌人真的太多太多了,怎么也杀不完。

最后他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得任由冰冷的长剑刺进身体里。

‘噗’

疼痛感无比真实。

可赵放并没有就此醒过来,他持续被长剑刺穿,一遍又一遍地体会着疼痛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做起其他噩梦。

每个梦里都是公孙肆先死,而且每次死的方式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更血腥暴力。

所以当赵放醒过来后再次看到公孙肆时,他有种说不出的心情。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珍贵。

赵放不知道那个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但他知道谁的承诺都不能信,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公孙肆喂赵放吃了半个饼子,水壶里的水快见底了,他们必须离开。

公孙肆,“我背你。”

他们的马早就被杀手先一步杀害了。

赵放虽然身体疼得不行,可脑瓜子清醒着,此处没有食物没有水,再留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好。”

公孙肆小心翼翼地背着赵放,可才走出去不到一里地,先前还敞亮的日头瞬间被乌云遮住。

风中泛着潮意。

要下雨。

公孙肆心头一惊,赵放的身体太虚弱不能淋雨。

没办法,他只得快步往回折返。

两人前脚刚刚踏进破庙中,后脚大雨便倾盆而下。

破庙年久失修,到处漏水,公孙肆抱着赵放在庙中不停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