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孙肆并不买账。

“路,我已经给你铺好了。”

“但有一条,你必须娶秋容为妻。”

公孙肆,“谁?”

皇后一脸不信,“沈文昌的四闺女,你不知道?”

公孙肆确实不知,“没兴趣。”

两人对面而坐,母子俩丝毫没有母子之间该有的自然温馨,有的只是陌生和警惕。

“如今沈嫔以为她养子有继承皇位的机会,万一你出现,她很可能生出歹意,唯有联姻可保两家关系不破。”

“何况,你能走到如今这一步,镇国侯府出力最多,你不能忘恩负义。”

公孙肆冷笑,“我从未在意过这个皇位,谁要谁拿去。”

“我在乎的只有父皇的仇恨和羞辱。”

“他用哪只手杀死父皇的,我就砍掉了他哪只手,当然,还有他下面的肮脏玩意儿。”

“他碰过的东西都脏,包括你。”

公孙肆毫不留情的话如同冰珠子砸在皇后脸上身上,她的脸色从未有过的苍白。

公孙肆继续道,“但凡你还有一点愧疚和廉耻之心,就该让他生不如死。”

“否则父皇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

公孙肆站起身,“如果继承皇位意味着我要听你安排,那么我觉得七皇子当太子也挺好。”

“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现在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皇后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这人还是她的亲儿子,皇后急怒攻心差点晕倒,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想登基称帝继承你父皇的衣钵?”

公孙肆冷漠而坚定道,“如果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无法做主,那这个皇帝不当也罢。”

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是因为赵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