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的声音幽幽响起,“谁干的?”

一个黑影磕头,“是属下。”

男子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念你跟我多年,我留你全尸。”

另一个人想求情,却被男子身上阴冷的气息吓得大气不敢出。

男子袖子抬起,压根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对方已经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处理掉。”

话是对另一个人说的。

“是。”

男子才要走,那人硬着头皮开口,“少主,赵放要杀吗?他可能听到了什么。”

因为当时离得有些远,他并不确定二公子说了多少,而赵放又听了多少。

男子目光一顿,他想到沈宣跟赵放把酒言欢的样子,嘴角不悦地抿紧,

“干净点。”

“是。”

肖越回到房间,床上人依然安静地躺着,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他都要怀疑对方已经死了。

“阿宣,我不开心。”

肖越轻轻抚摸着沈宣的眉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心疼和痴迷,

“我刚刚杀了一个人,他很忠诚,跟了我八年,可他不该伤害你。”

“他该死。”

“可我心中还是难过。”

他背离了自己的初衷。

当初为了悄无声息地混进大晋国,他在一帮买家里看中沈宣的家世,那是个更接近王权的地方。

可他没有断袖之癖。

就在肖越犹豫不定时,沈宣却主动看上了他。

于是,肖越从奴隶市场走进了侯府。

听说沈宣玩够的男子都会被踢出去,为了能长久留在侯府,肖越故意抵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