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听到此事后震惊了,“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能干出这种事?”
一旁的肖越正拨弄着两只白乎乎的小兔子,慢条斯理道,
“想必是这两个人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从今往后,那种坏事再也干不成了。”
二公子越听越不是滋味,这话好似在说自己,不过他也懒得跟肖越理论,
“我得买点礼品上门探望探望,毕竟他们可是我的大客户。”
肖越的眼眸扫过二公子,唇角含笑,颇为意味深长道,“这会儿他们应该不想见客。”
“不过你不一样,只有你能给他们带去安慰。”
边说着那目光不客气地扫向某人裆位。
二公子,“……”
真特么想找根针把这张嘴缝起来!
二公子开开心心地去了,却气鼓鼓地回来了,“他们居然怀疑是我干的!”
他太生气了!
“我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吗?”
肖越,“你不是。”
他才是。
他的人只有他可以欺负,别人休想伤分毫。
因为那两位公子的洋相出得太大,直接成了全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倒显得二公子的事变得微不足道。
‘天香坊’的名号打出去后,赵放渐渐放手让原东家蒋老板继续着手生产制作,而他开始忙着办学堂。
按年龄分班级,所学科目也截然不同。
沈坚被皇帝调去了禁卫军营,他本欲带公孙肆一起去,却被谨慎的老夫人拦下,
“近来朝中局势不稳,你们都要万分当心,此时切莫惹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