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公孙肆冲赵放笑,阳光下,那笑容璀璨耀眼。
赵放有点不太看得懂男主,他方才不才强调自己是他的杀母仇人吗?
看这态度,又不像要找自己寻仇的样子。
难道他原谅自己了?
此时正值午后最热的时候,沈文昌父子换上一身官服,大汗淋漓地赶到皇宫。
皇帝手捧着奏报细细看,频频露出满意的笑容,
“钦州的灾情能够快速稳定,百姓重建家园,你们父子二人居功甚伟。”
“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沈文昌深深拜下,“为皇上为朝廷效力是臣等应该做的,谈不上居功甚伟,更不值得赏赐。”
“这话不对。”
皇帝纠正他,
“论功行赏,错要罚对要赏。”
“何况你们这次的差事办得非常漂亮,可谓令人耳目一新,如此妙计,何人所想?”
沈文昌与沈坚对视一眼。
沈文昌跪禀,“乃犬子所思所想。”
当初赵放交出这个赈灾良策时,特地叮嘱他们不要说出是他献的计。
沈文昌将沈坚撰抄下来的赈灾良策递上去,形容具体、步步为营、滴水不漏。
皇帝打量着沈坚,“朕倒是走眼了,原本以为贤侄是个武将,如今看来,乃文武全才呀。”
沈坚,“不敢,皇上谬赞。”
沈文昌见皇帝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儿子身上,心下不安,连忙上前对着皇帝一顿吹捧。
皇帝的注意力很快转移,三人笑谈过一阵后,皇帝突然说起世子的婚事,
“朕瞧着小坚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可有中意的姑娘呀?”
沈文昌何等敏锐,立马察觉到皇帝有意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