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连翘把小顾摔了,但也不是故意的呀,算办事不力吧,按府里头规定,最多罚薪半个月。”

“想不通想不通,难道连翘还犯了其他错?”

赵放见吉祥看自己,傻傻摇头,“我不知道。”

吉祥遗憾,“说起来连翘的容貌在府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人机灵嘴又甜,不知道多少人打她主意呢。”

“可惜呀,我又少了一个盼头。”

吉祥跟赵放碰杯,“对了赵哥,你之前说等小顾身体好了带我们去红袖馆,费用全包,还作数吗?”

“作数作数。”

赵放轻呷了一口桂花酿,

“我瞧着这小子最多再休养一个月就满血复活了。”

“到时候红袖馆一夜游。”

在这个处处充满危机,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的古言里,青楼大约是唯一的福利。

赵放有理由不亏待自己,毕竟入乡随俗嘛。

正走神的公孙肆听到此话,眉峰一紧。

赵放还想去那种地方搂着女人睡觉?

呵呵。

看来自己有必要让他尽快认清某些事实。

一壶桃花酿,赵放跟吉祥两人对半分,都喝了个半醉。

等到吉祥离开,赵放醉醺醺地倒在床边。

昏暗的灯光中,少年脸蛋微微泛红,目光迷离,嘴唇泛着水光,香醇的酒气扑鼻而来。

醉人。

勾人。

公孙肆食指微动,手不自觉地抚上赵放微烫的脸蛋,指腹轻轻磨蹭着他的唇。

终于没有外人在。

终于是他们独处的时光。

公孙肆低头,想要尝尝今晚的桂花酿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