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天,这个消息便传得大街小巷人人皆知。

镇国侯府的懦弱无能遭到无数文人学士的唾弃,自此镇国侯府被贴上了‘软骨病’的标签。

而关上门,沈文昌偕同妻子在祠堂给祖宗磕头,宣誓效忠先帝,永世为盟,死生不负!

等世子沈坚听闻外头风言风语急匆匆赶回府中准备责问父亲时,却见祠堂开了门。

他放轻脚步走上前。

守在门口的赵母见来人是世子,默默地放行了。

祠堂灯火通明,列祖列宗的牌位森冷而庄严,静静伫立,仿佛无数双眼睛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人。

为首的是老夫人。

沈文昌夫妇跪在下首。

沈坚不明所以,今日并不是什么特殊日子,为什么要开祠堂?

不过在这种地方,他不敢大放厥词,只能乖乖地跟着跪下。

沈文昌夫妇二人仿佛没看到儿子进来,依然旁若无人地进行某种祭拜仪式。

沈宣跟着做。

直到一圈拜完,老夫人站起身,她缓缓走到亡夫的牌位旁边,然后宣读了遗诏。

沈文昌夫妇恭敬磕头,

“臣沈文昌,接旨。”

慷锵有力、掷地有声、果决刚毅。

沈坚早已在老夫人宣读遗诏的时候被震惊在原地,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寻常。

父亲这是要遵照先帝遗诏做什么?

“祖母、父亲、母亲,你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