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说是这么说,没上面的示意,下面人敢这么放肆?”

“你们小声点,仔细掉脑袋!”

有人叹息道,“说到底,还是侯府没有实权,仅仅一个护城军首领,压根撑不起侯府。”

二公子很快被人抬进了侯府。

大门‘砰’关上,隔绝了外头看热闹的眼睛。

赵放低头看着软轿上的男人,他没有一丝生气,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赵放从未见过如此颓废的二公子,可以想象这一个多月他在里头受了多少罪。

脚夫走得很轻很快,二公子的院子转眼到了。

一群清倌正要围过来,却被赵放抬手制止住,“你,去请温太医。”

指出一人。

肖越此时还在台上表演,等他得到消息赶到府中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屋内黑漆漆的没点灯。

肖越却敏锐地感觉到那人的气息。

果然,床上躺着一道颀长的身影,却毫无生气,如同死了一般。

肖越也没点灯,他的目光瞥过床头一口没动的饭菜,揉揉扁平的肚皮,

“好饿,你不吃我帮你吃。”

他为了往回赶,就连梨园的晚膳都没来得及用。

“大宝。”

大宝从外头走进来,态度恭敬,“肖公子。”

“去,把饭菜热一下。”

“是。”

等到大宝走后,肖越一下子坐到沈宣身边,低着头看他,“不吃饭?想活活饿死?”

“饿死的过程很痛苦的,你一定不想品尝那个滋味。”

他尝过,虽然只有五天,却毕生难忘。

二公子一动不动,对肖越的话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