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一个山洞,洞中有泉水,雾气很大,外面人根本看不清里面人在做什么。

脑中的书在一页一页翻过去。

上面的人都活了过来,细看眉眼,俨然就是他跟赵放。

滚烫。

炙热。

激烈。

销魂。

直到疼痛将公孙肆的美梦打碎。

麻醉过了,他再度疼醒。

房中空无一人,赵放不知道哪里去了。

公孙肆想要喊人,却发现嗓子眼发不出声音,只有听不清到底是什么的沙沙声。

没办法,公孙肆只能忍着疼等待赵放回来。

疼痛一寸寸侵蚀着他身体的每根神经、五脏六腑,他疼得手脚都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等待是漫长的。

一个小时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

就在公孙肆以为赵放要把自己丢在这里自生自灭时,门‘吱呀’一声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

“咦?你这么快就醒了?”

赵放用毛巾替男主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温太医知道我偷他罂粟花了,把我叫过去批评了一通。”

“他说这种毒花容易使患者产生依赖性,一旦上瘾很难戒掉。”

“不肯让我继续给你用。”

“那我就想着怎么缓解你的痛苦。”

“想来想去,我终于想到一个。”

“我可以给你变魔术。”

赵放边说着边将手探到公孙肆耳后虚摸一把,手心立马就出现了一枚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