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自己的脑袋,原主也才十七,怎么好像不长了?

难道因为用脑过度?

赵放刚回到府里,还在想着怎么跟老夫人说,老夫人那头就派人来传他。

原来老夫人已经得了消息,她见到赵放露出和蔼的笑容,

“听说你在南风馆替宣儿据理力争赢得满堂彩?”

赵放谦虚道,“满堂彩不至于,只是合理地提出几点疑惑,没成想对方就闹出笑话。”

老夫人问他,“你怎么就确定不是宣儿所为?”

赵放,“我不确定。”

“不过二公子虽贪玩却无恶念,他不会故意杀人。”

“何况对方家奴的反应太过刻意,一直嚷嚷着皇亲国戚欺负人,分明是别有用心。”

老夫人点点头,“你处理得很好,临危不惧、急中生智。”

赵放深深跪拜,“老祖宗谬赞,奴才不敢当。”

老夫人示意他退下。

赵放顿了顿。

老夫人,“还有何事?”

赵放将心中顾虑说出来,“奴才怀疑尚书府的家奴跟花魁受人指使诬陷二公子。”

“现在奴才更担心的是他们两人的性命。”

“若是死无对证,二公子就很难洗脱罪名。”

老夫人颇为赞赏地望着赵放,没想到他还会有此等见识,

“你提醒得对,我们不能过于被动。”

等赵放离开后,老夫人才沉声开口,“出来吧。”

一个黑衣人静静地站在屏风侧后方,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