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伙儿一起帮着判断判断。”
“如果心中没鬼,难道还怕我们听了去?”
“还是说他俩的指控经不起推敲?漏洞百出?不敢说给我们大家听?”
廷尉司的人才要打断,但声音都被好奇的群众压了下去。
大家都想充当福尔摩斯。
家奴愤怒,“这还有什么可说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沈二公子推了我们家少爷!”
“他是凶手!”
赵放连忙追问,“怎么推的?你给我们大家做个示范。”
“来来来,那个花魁,你扮演已死的小少爷,这位暴躁的家奴,你扮演我们二公子好了。”
“咱还原一下案发经过,总比你扯着个嗓子干嚎更有说服力吧?”
人群纷纷附和,“就是就是。”
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
家奴根本不想还原什么案发经过,可架不住群众催促,毕竟他的目的就是搞臭二公子,搞臭镇国侯府,可不能失了民心。
骑虎难下的家奴只得一把将花魁扯过来站在桌案前。
“现在我是沈二公子。”
“当时我家少爷来找沈二公子说理时,二公子不但恶语相向还动手用力一推。”
“我家少爷倒在那里,头正好磕在碎花瓶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已经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小少爷身上。
家奴又要喊冤,赵放及时打住,“好,那我请问,这个花瓶是什么时候打碎的?”
“是在你跟你家少爷进来之前还是进来之后?”
“二公子不可能一边打碎花瓶一边推你家少爷倒在花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