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声音突然从里屋传来,成功打断贵妃的追根刨地。

贵妃摆摆手,公孙肆这才顺利脱身。

贵妃走回老夫人屋内,“祖母,还有什么事吗?”

“我找了个匣子,你把金簪装到这里头吧。”

“好。”

沈贵妃回宫的路上再次想到她见过的那个奴才,不卑不亢,与旁的奴才不同,像个见过世面的。

不过宫门近了之后,她也没心思想一个奴才的事,腰杆挺直,娘娘的气度立马端出来。

在近身宫女的提醒下,沈贵妃给皇后送金簪的时候还特地里里外外检查了盒子。

果然,发现暗层。

她心头狂跳,几乎是颤抖着打开信纸。

上面只有一句话——

嫣儿,你又调皮了。

言外之意祖母已经洞穿了孙女的小心思。

沈贵妃笑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最了解自己莫过祖母。

金簪很快送到皇后手中,皇后若无其事地谢过后,等到四下无人才重新拿起金簪。

拧开上头的机关,里面藏着一张极细软的字条,字条上头的字蚊蝇般大小。

皇后耐着性子从头看到尾,眼泪从眼眶中无声滑落。

她的肆儿……

她的肆儿还活着!

不枉费她这么多年来忍辱负重!

皇后颓然的目光慢慢变得坚毅,她很快调整好状态,点燃字条后唤人来沐浴更衣。

侯府那头,公孙肆黑着脸追在赵放身后,“五百两银子是怎么回事?”

“二公子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