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定华拳头一紧,脑袋里那根线崩得死紧,随时有断裂的可能,“我知道你是我母亲安排在我身边的,但是我告诉你,不可能!”
宁文江的身体颤了颤,带着几分残忍道,“主子,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楼定华嗓音清晰而冰冷,“是不是母亲害死他的?”
宁文江低下头,没有回答这话。
楼定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宁文江,眼神像看一个死人一样,“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宁文江身体一寸一寸地冷下去,他唇角勾起一抹破碎的笑容,他捡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穿上,“主子,是不是把心捧到你面前,你也不会多看一样。”
楼定华冷冷启唇,“是。”除了简重华,他不会接受任何人。
宁文江扣上腰带,转身沉默地离开房间。
楼定华一巴掌拍到桌上,一张结实的实木圆桌变得粉碎,“该死!!!”
大家都看了看楼定华那个方向,本来打算去看看他,但听到他的骂声,知道他没事,大家就呆着没动。
有时候因为某些事宣泄一下情绪也正常。
这边褚奕洲把水烧热了才端着回了房间,把脸盆放到床边,取过帕子,给一身酒气的郁辰宇擦脸,“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郁辰宇睡着了,没有听到褚奕洲的话,但是十分配合褚奕洲的动作,乖乖的,任由褚奕洲擦身体。
照顾了好一会儿,褚奕洲才把水端去倒了,重新开始炼空白符纸。
……
这样平静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早上。
褚奕洲每到早上肚子就巨饿,结束炼空白符纸,开门走出房间,直奔厨房。
厨房里很多吃的,看到眼前的一切,褚奕洲忽然明白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