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又下起了雨,山里的空气潮湿阴冷,苏曼妮躺在乱糟糟的床上一动不动。
外面传来孩子的嚎哭声,刘母在哄着孩子,哄了一会孩子没有止住的迹象,刘母也来了脾气,骂了孩子几句脏话,又开始骂苏曼妮。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床上挺尸?没有见过这么懒的东西,别人家媳妇一大早就起来做饭,只有你,懒癌上身了,除了吃喝什么用都没有!”
这不是刘母第一次骂苏曼妮,跟着刘老二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早上刘母就开始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不顺眼。
苏曼妮顶了几句,被刘老二几个大耳光扇得鼻青脸肿的,她就再也不敢和刘母顶嘴了。
刘母在外面骂了一阵见苏曼妮没有动静,掀开帘子进来骂,苏曼妮捂住耳朵充耳不闻,昨天晚上她被刘老二折磨了一个晚上,哪里来的力气去理睬刘母。
见苏曼妮捂住耳朵刘母越发的气愤了,冲过来掀被子拉扯苏曼妮。
拉扯过程中刘母抓住苏曼妮的头发骂骂咧咧的拽,苏曼妮吃痛,用力一推。
刘母往后一倒头正好磕在房间里的柜子角上,闷哼了一声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苏曼妮缓过来看见刘母倒在地上也吓一跳,马上下床查看。
刘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血不停的往外流,她伸手推了推刘母,没有反应,再把手伸到刘母鼻子下试了一下,没有感受到呼吸,苏曼妮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响。
刘母不会被摔死了吧?
刘母死了,刘老二能饶过她?
苏曼妮急得不行,这段时间刘老二对她的暴力她已经领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