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德国是你家的?就许你来我不能来?”苏慕白没有好气的顶回去。
“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惊讶。”白海峰笑了一下,“两位老爷子早!”
“不早了,我说海峰,你这是怎么了?”贺老爷子目光落在白海峰的嘴唇上,再往下移动最后停留在白海峰的手上,“什么时候受的伤?”
贺老爷子这样说,大家也都看向白海峰。
“你这是遭劫了么?怎么嘴唇受伤,手也受伤了?”苏慕白惊讶的发问。
“昨天晚上去酒吧喝酒喝多了磕着了。”白海峰哑着嗓子回答。
“怎么这么不小心?看过医生了吗?”贺老爷子没有怀疑关切的问。
“看过了,昨天晚上就处理过了。”
“难怪我早上来敲门你小子没有动静,这是睡得多死啊?”苏慕白戏谑的说。
“你来敲过门吗?可能我睡太晚没有听见。”白海峰撒谎。
“我敲门那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听见?你这不是昏睡是昏死吧?还有你嘴唇的伤也不像是磕着啊?”苏慕白盯着白海峰的嘴唇看了又看,“这分明是咬伤啊?你小子不会昨天晚上出去找女人然后强迫人家被咬了吧?”
“我是那种人吗?”白海峰反驳。
“你不是那种人?呵呵,别装了,当初在美国,你不也去找……”
看白海峰变了脸色,苏慕白自知失言打住了,“我们要去吃早饭,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