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宝楼说:“倒也不是因为服务好才常去新美华。”
香杏林抢白道:“他贪嘴!就是馋!”
岑宝楼笑着说:“我喜欢吃香雪海的东西。”
梅四哈哈笑,咳嗽了起来,蓝白心从桌球房的吧台后面拿了瓶水,梅四喝了水,平稳了呼吸后,说道:“你还挺懂得享受,真把去赌场当上班了。”
梅四看了看香杏林:“你们听上去不像才认识一个多月,好像很熟嘛。”
蓝白心说:“有的人就是很容易走得很近吧,趣味相投?是这么说的吗?”
“你想的是臭味相投吧?”梅四说,对着香杏林一摆手:“未来后妈,说的不是你们啊,您可千万别记我的仇啊,都是小王,怪小王!”梅四笑着指着蓝白心,又问香杏林说:“对了,你在曼谷教钢琴教了几年来着?”
蓝白心对岑宝楼道:“没想过去别的城市看看?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洋市待着?”
香杏林说:“五年啊,也不都在教钢琴,还去酒店里弹琴,我还在文华见过你们五小姐呢,我在大厅弹钢琴,她和一群朋友去楼上吃饭。”
“哎呀,那可真是孽缘啊。”梅四说,“老五眼角都没注意过的人成了她后妈。”
岑宝楼道:“习惯了,其实哪里对我来说都差不多。”
香杏林这时一看墙上的时钟,伸了个懒腰,说:“我不行了,太阳要升起来了,我要睡觉了。”
“那我们三缺一多没意思啊,我给你泡咖啡。”梅四说,香杏林道:“太阳升起来,有一个人也要醒了,你们找他打。”
“谁?”梅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