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暖懒得和他解释这么多。
白领说着好听,可是找不到待遇好的,还不如进厂。
指了指侧卧,徐岁暖立下规矩:“晚上十点之后?不能发出大声响,不能带女生过?夜,我的房间不能进。”
沈临撇了撇嘴:“什?么嘛,这么多规矩。”
看到徐岁暖脸色不好,他又赶忙乖乖保证:“放心吧表姐,我会做到的!你放心,我肯定不打扰你的日常生活。”
徐岁暖脸色缓了些:“客厅和厨房的东西你都?可以随便吃,我还有些困,先去补觉了。”
说完,徐岁暖再次折返回到了房间。
她?把这里的事和沈春柳说了说,沈春柳倒是没什?么意见。
沈春柳一向疼爱自?己的弟弟沈春荣,连带着沈临也是爱屋及乌。还嘱咐自?己要多帮帮沈临,让她?早点找到工作。
轻叹了一声,徐岁暖重新躺回床上。
她?有个不称职的父亲,除了给了她?一条生命,没有哪一点做得像是一个父亲。
十岁那年,徐远河便出轨了。也不知?道该说他倒霉还是活该,竟被那女人诓骗,莫名其妙地欠下了二十万的债务。
自?此之后?,徐远河对她?母亲越发地不顺眼,甚至觉得所有的女人于他而言都?是魔鬼。他努力的在厂里打工了好几?年,在徐岁暖高中的时候,丢下还剩十万的债务,离开小镇,不知?所踪。
睡意渐渐卷了上来,徐岁暖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在一个阴天,好几?个长相凶狠的人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逼着她?的母亲还钱。
她?刚放了一个小假,听到动静从屋子里赶出来,还没看得清情况,整个人便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按进了鱼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