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道:“说起这个,我正要同王妃说。咱们这正院,是王爷新修建的,院子里的下人也都是从各处调来的,只等王妃过来,重新安排。屋子里多少个小丫鬟,外头多少人伺候,或有王妃用惯了的人也尽可以调来。”
沈又容想了想,叫那账目过来看看。原先纪琢身边人很少,白烟白月两个大丫鬟,长鸣长肃两个长随,其余下人都不许进他的屋子。
沈又容沉吟片刻,道:“杜鹃两个,加上你与白月,我身边四个大丫鬟足够了,每人每月是二两银子的月例。余下屋子里八个二等丫鬟,每人每月是一两银子的例,外头做粗使活计的丫鬟婆子,不拘多少个,各处够用了就是,每人每月是八百钱。”
沈又容合上账目,道:“你与杜鹃看着,一块去挑人,挑好了来回我。”
白烟称是。
这一晌一晃而过,掌灯时分,纪琢从外头回来了。他一回王府,径直去了正院。里间,沈又容卸了白日的盛装,只穿着家常的衣裳。她走出来迎纪琢,纪琢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沈又容有些羞赧,“哪里不妥么?”
纪琢摇摇头,道:“往日见你,都是在人多的场合,你穿着得体的华服。反而从没见过你穿着家常衣裳的模样。”
沈又容理了理衣裳,道:“就这个样子么,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她转身回到里间。纪琢脱下外袍,也跟着去了里间。
“用过饭了没有?”纪琢问道。
“还没,”沈又容道:“等你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