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容早猜到他会来问,道:“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事儿。”
“不然你为何要拦着清枫不让他参加秋闱。”
沈又容不说话,沈朔沉了脸,“沈又容。”
沈又容抿了抿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总归不会害咱们一家子。”
沈朔一贯清冷的眉目间染上些烦躁,“我是怕这个吗?我是怕你太不知天高地厚,反而害了自己!”
沈又容道:“我心里有数么。”
“你——”沈朔对外人再怎么横眉冷对,对自己妹妹却难下一句重口。
杜鹃适时进来,劝道:“姑娘还病着呢,大公子看在姑娘还在病中的份上,好歹叫她先歇歇。”
沈又容仍旧伏在榻上不说话,沈朔挥袖坐下,问道:“受了凉么?”
沈又容也很识得好歹,扶着脑袋道:“头疼得紧。”
沈朔皱眉,“叫了大夫没有?”
“大夫来过了,写了药方子。”杜鹃将方子找出来,拿给沈朔看。
沈朔细细看了,道:“倒也对症。”
他放下药方子,看向沈又容,只见她面色苍白,不施粉黛,越发可怜了。
沈朔心一软,道:“若是实在难受,点些安神香,喝了药,老老实实睡一觉。”
“这会儿受不了熏香味儿,”沈又容道:“烟熏缭绕的,呛得慌。”
沈朔道:“从前不说很好闻么?何况下雨天,点了香去去屋里的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