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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又容点头,道:“不碍的,一碗水罢了,倒是夫子衣裳湿了,先换一件要紧。”

长鸣忙引着纪琢去后面厢房,纪琢作为夫子,厢房里放置了替换的衣物。

少顷纪琢换了衣服出来,沈又容命画眉换了新水,依旧放在檐下晒。姑娘们都已经回来了,于是大家继续上课。

这一日的课间休息尤为热闹,几位少爷和四皇子商量着去哪里吃酒,四皇子道:“只咱们几个出去不大合适,不妨叫上府上大公子,如此才算不失了规矩。”

沈清枫摇头道:“大哥哥未必有空,他公务繁忙的紧,我这两日都没怎么见他。况若是让他知道我出去吃酒,又要说我念书不认真了。”

四皇子只好作罢。

沈清枫又问:“可要请一请夫子?”

四皇子摆手,“王叔是最深居简出的人,请了也是白请,况且他是长辈,与咱们一块怪不自在的,就不去叨扰他了。”

那边姑娘们也在说话,她们没办法出去吃酒,倒也有许多新奇玩法。

沈清妍用帕子垫着杨梅吃,道:“大姐姐这次投针验巧怕是比不过我俩了。”

“比不过就比不过吧,”沈又容道:“我本也不是手巧的。”

沈清和道:“那也未必,阿姐每年都能立住针,与水倒没什么关系。”她说着,看向沈清妍,道:“说起来,你今年打算画什么花样子?我前儿听老太太说今年要绣几个新鲜花样。”

沈清妍摇头,“我没想好,我绣活做得差你不是不知道,不然还是老样子,我替你画样子,你替我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