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姬无常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对。

“那欧凯森和床上的人，是恋人。”姬无常轻轻道。

陌九渊略诧异，然后神色和缓了些，“嗯……然后呢？”

“那欧凯森的眼神……很像上辈子你最后看我的眼神。”姬无常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抱着陌九渊的手还有那么一丝颤抖。

“……别多想。”陌九渊显然想到了是什么时候，轻轻拍了拍姬无常的手背，“不是说了那些事情已经都过去了吗？你别老想着那些事情，对修行没好处，我怕你……会在筑基的时候遇到心魔。”

姬无常沉默了。

陌九渊抓着姬无常的手更紧了一点，“无常，你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筑基的时候遇到心魔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虽然你现在距离筑基还挺远，但总归小心为妙。”

陌九渊的话让姬无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好，那就找个心理医师看看。”

陌九渊看到对方一口答应下来，也是松了口气。

他是个会把姬无常的任何事情都放在心上的，所以第二天一早就查起了一些医生的资料，姬无常在旁边看着也没有阻止，只是微笑的看着。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陌九渊便圈了几个人出来，“你看看这几个医生，你觉得哪个合适？”

姬无常认真的看了看，挑了一个人出来，“就他吧，虽然现在还有点名声不显，但是几年后这人的名声在心理学界就很敞亮了，而且风评一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