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辩走到窗边一时无话,透过窗帘缝隙,对面的黄般般房间里亮着灯正和足足手脚并用比划着什么,但很快足足就被黄般般揍了一拳,玄辩不禁轻笑一声。
季软在后默默看着怎会不知玄辩因何而笑,季软无声叹息,痴情总被无情恼,红尘一遭,谁又能独善其身?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天干物燥又加上自己着急上火,黄般般一早被牙疼醒了。
黄般般捂着肿起来的脸,悔恨没听管家的话少吃甜食,嘴里含含糊糊的喊“牙疼。”
足足抱着一碗排骨坐到黄般般旁边,啃得嘴角冒油,然后时不时“吸溜吸溜”喝两口汤 、“咂吧砸吧”嘴,最后在满足的叹道:“今儿这排骨真香,软烂适中,管家哥的手艺真的没话说,你说是吧师姐?”
黄般般捂着脸白了眼足足,转头不理,继续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结果刚打开门就被灌了一脖子冷风。
足足靠在门口手里拿着条围巾,活像成衣店里的塑料模特,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表情。
今天医院的人特别少,走廊里空荡荡的,管家先去停车了,黄般般挂了个专家号,拿着病历本坐在椅子上等着叫到她的号。
“7号!”
黄般般看了眼对面医生白大褂上的名字:许然。
黄般般猜测今天的医生是新来的,虽然医生带上帽子穿上白大褂都长得差不多,但黄般般经常来这看牙,医生也认识的七七八八, 但这位许医生显然与平常的医生不一样。